是啊，只要她有办法和他周旋，甚至让他头疼，她也仍然是留在他的生活里。程子同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不想再见到子吟，也绝不想让符妈妈真的照顾子吟。

符妈妈还是不放心：“她在程家住着的时候，有这么多人照顾着都能摔伤，一个人照顾哪里足够？”程子同冲她投来“什么鬼”的眼神。

不久，符爷爷也得到消息赶了过来，和慕家人同在空病房中稍坐。“现在没事了，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媛儿，”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对不起……但我现在回来了，你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爱我？”虽然他这样说，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刚才那一瞥之下，她瞧见办公室里正上演香艳场面呢……对不起。”

“不，我不清楚，我……”帮她处理符家乱七八糟争夺家产的事，还帮她搞定报社里难缠的上司，直接让她晋升……这些法律文件都是于翎飞亲手办理的，她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