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个干什么？”符媛儿问。符媛儿听到这个，忽然明白了，这份离婚协议书是假的。

颜雪薇和她对视一眼笑了笑，随即她又闭上眼。“谢谢林总。”严妍嫣然一笑，手抬起来，拿的却是杯子而不是筷子。

严妍指着墙上一个招牌：“吃甜点吧，让某人心里没那么苦。”“你……”她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让符媛儿惊讶，“你看上程奕鸣哪一点了？”

“那你扔了吧。”果然，大小姐将符媛儿手中的住院手续抢过去之后，立即说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该交医药费的时候再来吧。”

当她将欠条打开来一看，她更愣了，这个有钱人缺钱缺疯了吧，欠条上的零，她数都数不过来。“她这是心病，心里难受得很，等哪天没那么难受，她就会好起来了。”有一次，她听到严妍这样对别人说。

她冲上去从后推开程奕鸣，将严妍挡在了自己身后。她也不想见到季森卓，怕忍不住问起有关程木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