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纠缠，真的会这么无可奈何吗？”祁雪纯问。

司俊风抢过麦克风，目光扫视众人：“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

司俊风也没立即走，坐在车里打电话，询问有关祁雪纯申辩会的情况。

“我没这样的未婚夫，做什么也不怕啊。”祁雪纯耸肩。

“祁雪纯，你现在知道了他对我做过的事情，你还想嫁给他吗？”程申儿问。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让谁！

“司总，就这么让他走了？”助理问，“要不要我去看看？”

程申儿看着她：“他戴在脖子上的东西，交给我时还有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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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司家这些长辈都是圣母，她想不到别的理由。

祁雪纯微愣，她感受到一种奇特的温暖。

“尤娜要离开A市，不，是要出国，上午十点半的飞机！”

司俊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它紧紧握在自己宽厚的大掌之中，拉到自己的膝盖上。

祁雪纯摇头，“他们每一个人都很贪，咎由自取。”

他的冲动就像破土而出的幼苗，被一口烧穿的锅戛然掐断。

“你应该高兴，”祁雪纯说道，“如果标书不是从缝隙里掉下去了，也许三表叔就得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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