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完之后,两人又在健身房的水吧碰上。 他们贴得这么近,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
厨房里仍然传来叮叮哐哐的声音。 “别装傻了,”程申儿冷笑,“你以为司俊风真是在意江田案才跟过来的吗?”
“申儿,你回家去,以后不要再来。”他有歉疚,所以好言相劝。 只是她没当真。
“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她抬头看着他,“你告诉我,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那天你不如不出现……” 她看得认真仔细,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而这一切的画面,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
此刻,蒋文在家中焦急等待着。 “算是吧,我在后门外的巷子里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