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将她吵醒。

“白队，白队？”忽然，祁雪纯的声音响起。

“吴瑞安又是怎么进到那个房间里呢？”祁雪纯继续问。

严妍看明白了，这次他们是捧她来的。

程申儿惊讶抬眸，他说的“废物”，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废物”，分量大相径庭。

上午，刑警队得到两个鉴定消息。

程子由，46岁，经营一家小公司，但生意不善。

白唐气到无语，他跟她在这儿费什么劲儿，“这里不需要耍小聪明的人，请你马上离开！”

她目不斜视匆匆走开了，装作没听到他的胡言乱语。

“我能应付。”

程奕鸣疑惑，“我为什么要骗你？”

严妍犹豫要不要对她和盘托出。

好几个狗仔马上循声跑去。

“祁警官，你问完了吗？”他问。

果然，她们俩试了一下，声音倒是变了，但跟程皓玟的声音不沾边。

“喂……”她想问他送花什么意思，为昨天他的视而不见道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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