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挂了电话:“钱叔,去衡远路的‘缪斯’酒吧。”
能叫出她的名字,就说明他还是有一点理智的,苏简安推了推他:“你去洗澡。”
十几分钟后,苏简安从更衣室出来。
记者急切的追问:“陆太太,你觉得这说明了什么?你介意吗?”
“怎么?总算玩儿够了?”
陆薄言看她吃得满足,又剥了两只,她催促他:“你也尝尝啊。”
晚上,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徐伯告诉她,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
陆薄言笑着揉了揉她的脸:“那就不要穿了。”
她是一有机会就恨不得赖床到天昏地暗的人,今天醒这么早就算了,最难得的是居然还保持着昨天的睡姿还紧紧抱着陆薄言。
“啪”的一声,她利落地把鱼拍晕,细致的去干净鳞片,划开侧面取出内脏,三刀两刀就将头尾以及鱼骨和鱼肉分离了,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菜市场的鱼贩子都不一定有她利落。
给洛小夕“烟”的男人耸了耸肩:“这妞自己想抽!”
危急关头陆薄言选择了她,那只是欺骗别人的表象。
确实是他的错“苏简安期待离婚”是他自己理解出来的,也许苏简安当时不过是因为好奇才会问他为什么不离了。
野生的无公害小龙虾,长途跋涉来到这里尚还活蹦乱跳,苏简安简直两眼放光,陆薄言不用看都知道她肯定在想这些龙虾变成熟后躺在碟子上任她鱼肉的样子,问她:“让人送去家里?”
“啊?”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摇头,“没有,除非真的很忙,否则他都是下班就回家的。”
这比西餐厅里的好吃多了,连酱都不用再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