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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川拿出手机：“你想吃中餐还是西餐？”
“司爵不会对一个无辜的老人下手。”陆薄言迎上苏亦承的视线，“许佑宁是康瑞城手下最出色的卧底，而康瑞城最大的对手就是司爵。你想想，让许佑宁认为司爵是害死她外婆的凶手，受益最大的人是谁？”
江烨一眼就看出苏韵锦的神色不对劲，问她：“怎么了？”
秦韩第二次吃瘪，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沈越川说得对。
阿力硬着头皮摇了摇头：“真的没有。整个拍卖的过程中，许小姐只是顾着出价，根本没有动手机，所以她不可能联系陆薄言的人。如果非得说有，也只有拍卖会结束后，她和沈越川说了几句话。”
沈越川托着下巴，盯着许佑宁的背影陷入沉思。
沈越川笑得意味不明：“我知道了。”
书上说，一个人的嘴巴可以说谎，肢体语言也可以说谎，但眼神不能，她要是和沈越川发生个眼神接触之类的，沈越川会不会一眼窥透她所有秘密？
沈越川坐在车子上，看着萧芸芸气冲冲的背影，唇角情不自禁的上扬。
她觉得事情有点不好。
苏亦承笑了笑：“你不用想了。地球60亿人，只有一个洛小夕。”
他刚刚被送到孤儿院时照的照片，跟苏韵锦手机里的照片如出一辙，或者说，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江烨摸了摸萧芸芸的头发：“这段时间，你可能都不能去第五大道逛街买东西了，会不会无聊？”
她看穿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她已经付出了失去外婆的代价。
苏韵锦似乎并不意外沈越川会这么说似的，波澜不惊的说了声：“好，我把餐厅地址发到你手机上，就在仁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