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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同的目光没离开平板，但他的身子往沙发里挪了挪，在他的腰部给她空出了一个位置。
“太太，您要回去了吗？”她问。
这时，门外传来司机的声音：“程总，码头到了。”
“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也让自己快乐？”符妈妈反问，“你对季森卓的爱，既不能让他快乐，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你为什么还要坚持？”
她下意识的起身，走到床边坐下，却仍低头想着自己的心事。
子吟总是像个游魂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
他的心脏是像器材受损，功能减弱。
她答应了一声。
话音刚落，符媛儿的手已被程子同握住。
程子同微微点头。
“你怎么在这里？”
子吟特别爱吃馄饨的样子，一下子吃了两碗。
符媛儿转身也走，却被他拉住胳膊。
是知道他输了竞标，急着去安慰他吗？
她或许坏事干了不少，但在感情这件事上，又是如此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