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挑衅的扬起下巴，语气中透出轻蔑：“有多直接？”

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低下头，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流下眼泪。

“阿光，”沉默了良久，许佑宁突然十分认真的看着阿光，“知道我是卧底，你为什么不生气，也不质问我？”

江烨又一次接受全面检查，而这一次的结果，不是那么乐观。

但同时坚持倒追这个人，一追就是十几年不回头，大概没有几个女孩子可以做到。

沈越川只是笑了笑。

“不怕。”许佑宁扬起一抹谜一样的笑容，“我等这一刻，好久了。”说完，看向阿光。

沈越川不信萧芸芸可以问出什么有难度的问题，爽快的说：“问吧。”

现在他才知道，原来有亲人陪在身边，哪怕她不能帮你分担痛苦，但始终还是和一个人的状态有区别。

偶尔，他的情绪也会因为那些女孩波动，但没有人可以像萧芸芸一样，让他情不自禁的想逗逗她，只要她一个微小的、小猫一般的反应，就能让他不受控制的笑出来。

他不知道是因为他恨苏韵锦抛弃他。

想着，许佑宁在黄昏的暗色中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

想着，沈越川的车忽然动了，骤然亮起的车前灯穿破黑暗，车子很快就驶离萧芸芸的视线范围。

她将来的命运如何，全看明天了。

“这也没问题。”周先生疑惑的问，“不过，你要查谁？”

许佑宁闭了闭眼睛，喊出最后的价格：“两百七十九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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