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烨答应过的，不管苏韵锦想做什么，他都会陪着她。

“好，这次我听你的。”江烨摸了摸苏韵锦的头，“韵锦，我也想活下去。”

萧芸芸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想知道原因吗？”

“不用谢。”小杨说，“我早就做好替你处理工作的准备了。”

萧芸芸维持着微笑目送沈越川的车子，可是随着车子越开越远，她脸上的微笑也越来越僵，车子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的时候，她狠狠踹了栏杆一脚：“王八蛋！”

说完，阿光一脸笃定的握了握拳。

离开医院之后，萧芸芸并没有马上坐公交回公寓，而是沿着医院外的人行道走了一段路，最终停在一个十字路口前。

孩子的到来，像一个从天而降的惊喜。

“二十九个五！”

阿光沉吟了片刻，接着说：“许佑宁跑了，是我放她走的。”

她梦到江烨指责她，连他们唯一的孩子都照顾不好。梦到还是婴儿的沈越川一点一点的长大，却一字一句的跟她说会恨她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言下之意，支票快点拿走，人也快点消失，消耗他的耐心，不是聪明的行为。

他一脸坏笑，明摆着是在调|戏萧芸芸。

“猜到了。”一个朋友说，“江烨，你放心，我们在这里答应你，我们这群人，都是孩子的干爹。如果不幸真的发生，我们……会帮你照顾他和韵锦。”

说完，萧芸芸拔腿就朝着许佑宁追过去，可只是一转眼的时间，许佑宁的身影已经淹没在医院一楼的人海中，无迹可寻。

沈越川的手在沉默中时候收成拳头，因为握得太紧，他的指关节一节一节的变白，“最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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