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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奕鸣抗拒讨论这些，“我们这么久没见，为什么非得说别人？”
“是程子同拜托你过来的？”严妍问。
“……真的吗？”她挽住他的胳膊，一脸巴结讨好模样，“你打算砸多少？”
“哎哟”一声，那个人被砸中额头，顿时头破血流倒地。
窗外已经天黑，她累到分不清这是第几次，身下的地毯已经一塌糊涂。
严妍好笑：“所以，你们俩就等于合伙耍于翎飞嘛。”
晚上，令月见着的是一个走路有点踮脚的程子同。
严妍一愣：“为什么？”
程奕鸣来了，宾客和记者们自动让出一条道，他来到了朱晴晴身边。
符媛儿心头一抽，钻心的疼痛让她有那么一刻的窒息，眼眶也随之泛酸。
“嗯……就是朋友啊。”她回答。
符媛儿立即垂下眸光，继续给杜明按摩扮演自己的按摩女，不想让于翎飞认出自己。
她再次打量身边街景，确定自己置身小县城而不是A市。
“程子同，你不是很喜欢我吗，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被人折磨，对吧？”
“采访的时候你没问出来？”程子同勾唇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