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没答话，掩下了眸底的一抹异色。

可惜，她不是。

“我……我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先是你有，后来他有，刚才我感觉你们俩都没有了。”严妍说道。

“但你说的那些时代里，没有你啊。”她特别自然又特别认真的说，不是故意逗他开心，是心底的真心话。

慕容珏不是应该恨透了令兰才对？

冬季的Y国，夜晚格外的寂静，天气太冷，大家都各自窝在家里鲜少出门。

穆司神的眸光此时异常温柔，他又问道，“喜欢吗？”

她不想当着这么多人违抗程奕鸣，那样最后遭殃的还是她自己。

严妍疑惑：“怎么会害死他……”

“有人过来吗？”他问。

屏幕上，一路走低的股价线还在往下走，但那又怎么样，程子同已经拥有全世界了。

“计划不重要。”他轻轻摇头，“符媛儿，我不会再因为任何计划让你受委屈。”

符妈妈更加疑惑，这小两口干嘛呢。

符媛儿抹着泪水，眼里却浮着笑意，“妈，原来……我也挺讨人喜欢的。”

严妍疼得挣开，“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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