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心头一凛,严妍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 死了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女人。
“我……我……” 祁雪纯没回答,没必要,“你该去录口供了。”
为什么是祁雪纯…… “走吧,这里不能再待了。”男人起身往外。
她期盼的他曾经温和的目光,却在看祁雪纯时才会出现。 “视频是你发的?”祁雪纯问。
“……当初我就说了,好好完成课业比什么都重要,就算考不上名校,也还有其他学校可以选择,怎么会落得现在这样,孤注一掷!”这是她爸程俊来的声音,他一直反对她学跳舞。 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亲身参与审问,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