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不是没有,将错就错就好了,不过……要委屈你一下。”江少恺具体说了说他的办法。 转眼到凌晨三点多,点滴滴完,陆薄言的体温随之下降到38度。虽然还是有些发烧,但至少不像来医院时那么吓人了。
他平时就不喜欢别人碰到他,棉花棒一下一下的点在他的唇上,哪怕他烧得不清不醒也还是引起了他的反感,他皱着眉偏过头,苏简安怕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醒。 挂了电话,问苏简安:“你认识谭梦?”
听完,陆薄言的神色一点一点的沉下去,却依然保持着怀疑。 但不能否认的是,他偶尔的小霸道,她一点都不排斥。
辞退这两个人之后,对苏简安的议论声就该在公司消失了。 精心挑选的礼物打包好后,他却从来没有送出去过,反而是一样一样的被他锁进柜子里。他一度以为这会成为永恒的秘密,也许要到他死后,有人整理他的遗物才会发现这些东西。
江少恺差点哀嚎:“我又不生孩子!” 拘留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