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劲咽了一口唾沫:“他有那么多钱,我只拿他一块手表,他为什么不答应?你说这是不是他的错?”
她阻止袭击者跳下去的时候,从对方身上扯下来的。
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
然后,保姆转身离开了。
话说间,听到他那边一阵敲键盘的霹雳吧啦声,很快找到了答案:“原来你准备和他结婚。”
“蒋文的见面安排。”司俊风回答,“他约了孙教授明天下午见面,但从安排表的备注来看,他和孙教授不是第一次见。”
而且最后一次离开时是深夜,他双臂紧搂着衣襟,像藏了什么东西。
出发之前,她不但接到了司妈的电话,也接到自己妈妈的电话。
“不管管家做了什么,但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了人!”宫警官的质疑也是铿锵有力,“包括欧飞,虽然他一心想要他爸更改遗嘱,但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了人!我们办案,讲究的是证据,而不是唯心的推测!”
司俊风在花园外的人行道追上了祁雪纯。
祁雪纯将信将疑,她这刚打听到一点眉目,他也说他有线索,会不会太巧合。
祁雪纯点头:“其实不难,根据爷爷所说,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再加上……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
祁雪纯嗤鼻:“直男癌晚期。”
“我觉得你比我好,你比我漂亮嘴也甜,有没有一技之长不重要,混得开才最重要。”祁雪纯跟她敷衍。
“我以伪造文件诈骗遗产的罪名申请逮捕蒋文!”祁雪纯打断他的话。
“你们想干什么?”他冷静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