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协议上有规定，”一个好心人做了科普，“外联部规定和人事部规定有冲突时，以外联部内部规定为主。”

小女孩有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她仰着头，目光里满是单纯。

“你要这么说，司总一定也收到请柬了。”许青如猜测。

冯佳想了想：“总裁室原本有两个司机，但腾助和阿灯也会开车，所以司机经常会被派去干别的活。如果我一直安排您给司总开车的话，人员上可能造成浪费，希望太太您能理解。”

她想了很久，还是没发消息去问他，这两盒维生素是什么意思。

腾一哼笑：“你还听懂行情。你那车卖了，也就只能给这辆车补个漆。”

“程申儿，快上车！”一个男人在驾驶位冲她挥手，大喊。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不在了，有人陪着他，她会更放心一些。

呼吸机的起伏线，变平，变直，直至泥牛入海悄无声息。

谌子心当然知道，只是没想到如今两人还私下见面。

腾一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话，赶紧亡羊补牢，“司总，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能帮上忙吗？”

“不光云楼帮你，我也得帮你啊。”许青如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

她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能出去了。

“我……我哪里都难受……”祁雪川嚎起来，一听就知道是恐惧大于痛苦。

“我妈的证件放在家里。”程申儿说道。

“我……我咳出血了……”祁雪川呜哇乱叫起来，“小妹，我咳血了，我是不是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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