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家没多久,她就接到阿光的电话,阿光结结巴巴的问:“佑宁姐,你、你回到家没有?” 陆薄言随意翻了一下,似乎早就料到这个数据似的,最后毫无反应的放下文件。
据她所知,穆司爵他们这几天不是很忙。那天穆司爵打着探望她的幌子来看许佑宁,就大可以重复利用这个借口,为什么没再来了? 打架,许佑宁很清楚自己打不过穆司爵,所以她绝对不能跟穆司爵动手,不按牌理出牌的抓他挠他咬他就对了,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还手。
他突然觉得喉咙一阵干渴,心跳也有些失常了。 抬头一看,果然是陆薄言,笑容不自觉的在她脸上绽开,人也往他怀里倒去:“你终于回来了。”
许佑宁摇摇头:“这种推论没有任何依据。” 许佑宁说对了,他也许真的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等了好一会,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而且整个包间……安静得有些诡异。 许佑宁的动摇让康瑞城很满意,康瑞城抛出致命的问题:“阿宁,你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