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挤出一个笑容：“算是吧。”

女孩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鲜嫩欲滴的年纪。

但却不是符媛儿。

“因为……因为我妈妈会听到……”

刚才洗澡的时候没照镜子，她的脖子已经变成草莓基地了。

是因为他推开她太多次了吧。

“哎哟，你这么一比喻，好像确实也挺让人烦的。”

帮她处理符家乱七八糟争夺家产的事，还帮她搞定报社里难缠的上司，直接让她晋升……这些法律文件都是于翎飞亲手办理的，她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这个助理在她父亲身边待了十几年，说话是有权威的。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想把自己的手撤回来。

“程总，子吟一直在家里。”

程子同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石子打在她的心上，她被震得脑袋嗡嗡作响，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什么都不明白。

符媛儿弄不明白了，程子同这是在……怀疑子吟？

大概都来齐了。

符媛儿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偷听到的谈话，程总利用了人家，又不跟人家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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