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每每回想这一幕，怎么都忘不了爸妈的表情。

“笨蛋，呼吸！”直到脑袋被他轻拍一下。

除了司家这些长辈都是圣母，她想不到别的理由。

又有谁能预料，会不会有一缕光真正的照进他内心那个昏暗的角落，会不会有天使给他一份，他真正需要的爱？

司爷爷着急：“你是司家最有前途的孩子，司家能不能再往前进一步，希望都在你的身上。你不是自己娶妻，你得考虑整个家族，祁家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你在哪里？”她问。

“你能出多少？”

只是，她从未跟杜明提过这些。

但复杂，不代表就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

那几个欺负人的女生里，说到底只有纪露露的家庭能算得上是有钱人。

祁雪纯无言以对，没错，刚被他骗住的时候，她对杜明伤心失望到了极点。

“我让你去查的是杜明吗！”司俊风愠怒。

“胡说八道！”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他没偷，那标书呢？”

祁雪纯明白了，他对那个女孩是一腔苦恋。

警队的小路。

祁雪纯深深蹙眉，她不认为，江田没说出来的话，会在审讯中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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