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司俊风是想阻挠赌局,但现在祁雪纯又不见踪影,她的计划究竟还要不要实施? “喂,妈!”他赶紧扶住几乎晕倒的祁妈,将她扶到沙发上坐好。
“为什么?”她立即问。 “少废话,是谁害我受伤?”她怼回去转开话题。
祁雪纯无奈摇头,也没工夫管这事了,低头继续看杜明的工作笔记。 “保安,保安在哪里……”
司俊风回答:“他浑身白的,只有心是红色,意思是它没什么可以给你,除了一颗心。” 祁妈已然离去,还给她带上了门。
她没脸在这里继续待了。 祁雪纯点头:“其实不难,根据爷爷所说,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再加上……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