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按住她的肩膀:“你以为躲到被子里就不用吃药了?” 邵明忠阴冷地笑了笑:“当初你逼我做出选择,现在,你也在前女友和现任妻子里做个选择吧,留下一个,我们带走另一个。”
“陆薄言!这不是回家的路!” 他只是想帮苏简安把一切都理清楚,顺便……也让他把自己的心思理清楚。
他们的婚姻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这种事……怎么可以发生?而且……她不方便。 苏简安懵懵的,她没病不是应该回家吗?怎么被陆薄言绕成了她没病更应该去看医生?
而且,这似乎是陆薄言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话,她一度以为陆薄言这种惜字如金的人,是永远不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的。 说着,苏简安突然偏过头饶有兴味的端详着陆薄言:“不过,你们这些资本家都爱找这么漂亮的秘书吗?”
陆薄言英挺的剑眉微微蹙了起来:“我不应该在这儿?” 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露着性|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引人遐想。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苏简安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