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轻嗤了一声:“何止是我,认识你和芸芸的人都知道。”
苏亦承:“……”
苏亦承看了看来电显示,只有一串长长的数字,并没有显示归属地。
萧芸芸矢口否认:“你才做贼呢!我只是在……”
萧芸芸怀疑的看向沈越川:“真的吗?”
萧芸芸成就感爆满,若无其事的在男人跟前蹲下,扬起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我这也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不要太介意啊。”
“首先我声明一下,我们是医生,我们绝对相信科学。但是,这件事真的很诡异,神经内科那边都炸了!”萧芸芸清了清嗓子,接着说,“神经内科有一个病房,之前住着一个脾气很不好、整天扬言要报复社会的病人,但最后那个病人没有这个机会,他没有好起来,在那个病房里去世了。”
讲真,沈越川从来没有吃过这些“粗茶淡饭”。
沈越川解开安全带下车,头也不回的背对着车里的陆薄言挥挥手,大步走进医院的住院部。
她的计划,是来闹一通,把她是卧底、跟穆司爵反目成仇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然后再伺机逃走。
阿光示意其他人:“你们也走,去跟着七哥。”
“我想通了。”萧芸芸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的说,“沈越川,我对你……好像不是喜欢,而是一种依赖的感觉。还记得那次我被偷了手机,你帮我找回来吗。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我把你当成了可以保护我的人,对你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依赖,是我误解了那种感觉。”
陆薄言的消息出现在屏幕上的那一瞬间,疯狂滚动的聊天页面像卡机一样,突然一动不动了。
萧芸芸铁了心不回头,拉开车门坐上去:“师傅,开车。”
这是辞职前,江烨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噢,还有,如果你打算谈恋爱,不管结果如何,在一起的时候,我希望你好好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你不会后悔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