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实被吓了一跳，只是他生性沉稳没表现出来。

“刚才那样不是很好吗，正符合你的意思。”子吟改了话题。

下次……这两个字如针扎刺在了符媛儿的心头。

他们都已经沦落到靠暗号“接头”了，还能有比这更糟糕的状态吗！

“我明白，”符媛儿真诚的看着季森卓，“我从来没怀疑过你对我的心意，我也希望你过得幸福。”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自己则重新拿起一杯酒，与季森卓酒杯相碰。

闻言，符媛儿的心情很复杂。

“你不用出去，”他站起来，“该出去的人是我。”

她也看到程子同过来了，脸颊忍不住泛红，但她不想跟他说话。

程奕鸣略微勾唇，他丝毫没察觉，自己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符媛儿疑惑的走上前，轻轻叫了一声：“程木樱？”

然后她果断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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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

“符经理，”助理走过来，小声说道：“嘉宾都来得差不多，可以上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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