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 祁雪纯微诧:“什么案子?”
其他人的目光“唰”的往司爷爷上衣左边口袋看去。 “没意见,谁也没有意见,”司妈赶紧圆场,“雪纯,爷爷平常在家特别严肃,难得跟人开玩笑,爷爷是看着你高兴。”
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 祁雪纯也冷笑,等她把手头的事情办好,下一个来办的就是这条船。
“咣当!”手机和喇叭都摔在了地上,而她的手也痛得发麻。 祁雪纯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社友分析了已经得到的手机数据,调出两个联系最频繁的号码,“我查了,这两个号码的卡主都是男人。”对方说道。 “我在A市,”他稍顿,“但我不想去警局,我有些事,想先跟你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