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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兴致满满的问：“芸芸，你打算怎么办？”
她只能把气吞回去。
“……”
但是，这番景色显然给患者带来了不少安慰。
这番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旁边几个人俱都是一脸绝望的样子，把激动的手下拉回来，果断转移话题：“七哥，有事吗？”
这太难得了！
“我知道你想在手术前见外婆一面。”穆司爵看着许奶奶的遗像，缓缓说，“我猜，外婆一定也想看见你。所以，我把外婆接过来了。”
“你是唯一的例外啊。”许佑宁看着穆司爵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无法控制自己，跟你假戏真做了。”
起初，许佑宁只是觉得奇怪，语气里有几分不解。
穆司爵望着无尽的夜色，想起刚才康瑞城看许佑宁的眼神。
她只知道，宋季青肯定了她的主意。
在办公室的时候，阿杰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
“……”
目前来看，小六是最大的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