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贯是靠着闹钟起床的,但昨天去警察局的时候太急了,她的手机根本没带在身边。 “简安。”陆薄言紧紧握住她的手,“我在这儿。”
日子就这样陷入了一种死循环。 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已经不流血了,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不仅如此,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
饭局散后,陆薄言上了沈越川的车,沈越川递给他胃药和一瓶矿泉水:“实在不行的话,你回家休息半天吧。” “刚刚唐局长来电话,说少夫人他们到三清镇了,案子没什么进展,但是也没什么异常。”
她语气里的敷衍简直没办法更加明显,苏亦承听出来了,却不能生气。 于是她又扬起下巴:“什么怎么办?谁还记得你啊?”(未完待续)
“妈!”洛小夕打断母亲,“你瞎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当真正能平静的接受,等结痂的伤口再也看不出受伤的痕迹,陆薄言会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