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因为这个冠军,她把老爹气得差点住院,老爹一气之下断了她的零花钱,连溺爱她的老妈都没办法救她。
吃完后,陆薄言戴上手套剥小龙虾,苏简安嫌虾壳刺手,又迫不及待的想吃,可怜巴巴的望着陆薄言:“你剥好给我吧?”
苏亦承没好气的挂了电话,又给沈越川拨过去,说他临时有事不去打球了。
陆薄言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
“我来的时候看见徐伯他们都在外面聊天,一看就是刻意不出现在你和陆薄言面前的。”苏亦承说,“你哥也没兴趣当你们的电灯泡。”
她不敢仔细想。
“这儿!”
高中毕业后,苏简安就彻底搬出去了。大学和出国留学的几年里,她没从苏洪远手里拿一分钱。除非必要,否则也不会回这个家。工作后,她住在苏亦承给她买的小公寓里,更是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又叫了好几次,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起床了。”
只是,偶尔的空隙里,她忍不住把目光投向苏简安。
心里想:她又长大一岁了。
苏简安笑了笑:“我们最后会怎么样还说不定,也许……”
“滕叔叔,您好。”
娇滴滴的嗓音,好像一阵风吹来都能把这柔弱的声线割碎。
转了两圈,陆薄言被几个熟人叫走了,苏简安看见了苏洪远和蒋雪丽。
这时,陆薄言已经离开餐厅了,只留下一道颀长挺拔的背影,苏简安看了看他几乎没怎么动的牛排,开始怀疑:真的是回来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