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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点头，“严格说起来，子吟其实是公司的员工，所以照顾她，也是我的工作之一。”
她索性什么也不说了，转头离去。
他不是傻瓜，这些日子以来，她在外面其他地方都未曾如此可怜兮兮的拒绝过他……
“道歉。”穆司神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她问的不是季森卓的病情，他的病情，她已经从季妈妈哪里了解到了。
程子同睁开眼，不悦的皱眉。
“什么？”
“颜总，颜总。”
他扳住她的肩头，恼怒的将她扳过来，“哭什么？”
“没有条件可谈。”然而，他不假思索就开口了。
“但我看季森卓这次是真心的。”
“哦？你打算怎么帮？”子吟倒想要听一听。
“程子同，程子同，”她必须得叫醒他了，“外面有人敲门，应该有什么急事。”
她下意识的裹紧浴袍，再仔细往窗前看了一眼，确定这个人的确是程子同。
“我会跟他解释。”符媛儿说着，一边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