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插科打诨，只是想转移自己和沈越川的注意力。

他笑了笑，亲了亲萧芸芸的唇。

只要这些手段不伤害到萧芸芸。

“算是。”穆司爵第一次用这种迟疑的语气跟手下说话，“这几天，你见过许佑宁吗？”

深秋的寒风呼呼扑在脸上，像一把锋利的小刀要割开人的皮肤，再加上身上的酸痛，许佑宁实在算不上舒服。

陆薄言尽力安抚苏简安：“等我跟穆七联系，嗯？”

萧芸芸被看得满脸不解：“表姐，你们……怎么了？”

沈越川的钱包里正好放着记者的名片，他信手抽出来递给萧芸芸：“你可以联系记者。”

萧芸芸就像没听见沈越川的话一样，冲着他眨眨眼睛：“你过来一下。”

沈越川嗤笑了一声：“你觉得有可能？”

沈越川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每个字都裹着冰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向所有人坦白你所做的一切。否则，你的下场会比所有人想象的更惨。”

萧芸芸可以这么勇敢，可以什么都不怕，他为什么不能为她，继续这个赌局？

没关系，她可以等，等他醒过来，等他好起来。

沈越川耸耸肩：“许佑宁走后，他就一直这样。哦，许佑宁接近他之前，他也是这样的。”

可是，跟沈越川这个人比起来，一切在她心里都变得无足轻重。

司机正靠着车子抽烟，见沈越川跑出来，忙灭了烟，正要替沈越川打开后座的车门，沈越川已经光速坐上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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