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苏简安抱着被子,半晌也酝酿不出一点睡意。 她又跳回沙发上,抱着抱枕继续看电影。
她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陆薄言没理由看不出来,可是……他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他们还可以重头来过东山再起。”陆薄言说,“但是想从陈氏再爬起来,没有可能了。”
陆薄言无奈的叹了口气:“笨蛋。” 药性已经完全上来了,洛小夕蜷缩在副驾座上,痛苦得像浑身被扎满针一样,她抱着自己,死死压抑着那种像要把她吞噬的空虚。
第二天是上班族最恨听到的周一,苏简安坐陆薄言的车子到了警察局后,也终于联系上洛小夕。 但赢了钱也无法抵挡住睡意,勉强从沙发上起来一次,她还没站稳就又跌了下去,几乎就要在沙发上睡着了。
苏简安扣紧陆薄言的另一只手,语声犹豫,“那个时候……车祸是怎么发生的?妈告诉我,当时你在车上,目睹车祸的整个过程。” “你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