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问住了，她的确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现在想想，“我不确定，也许会。”“我只查到他们有生意往来，再往下实在没办法了，”于辉耸肩：“但我觉得里面一定有问题，所以才会将消息透露给你。”

“为什么？”她问，难道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理由？这次来C市，他也是临时插的一脚。他和唐农说是因为他对陈旭公司的项目感兴趣，好在唐农没有拆穿他。

“程总本来一直在等您的，但突然有点急事，去邻市出差了。他让我送您回去。”小泉回答。领头看向欧哥：“欧哥，这里的规矩您是知道的。”

程奕鸣不以为然：“你相信或者不相信，跟我都没关系。”谁能猜透程子同的心思啊。

对这一点她确实感觉很不妥，但好在马上就能把钱还回去了。符媛儿像没听到他的话，抬手扶住了自己的腰，“哎，我的肚子好像有点不舒服。”

朱莉也很理解她，虽然她对程奕鸣没动心，但之前程奕鸣毕竟是缠着她的，突然去缠别人了，她一时间有心里落差也是正常的。符媛儿摇摇头，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