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穆司爵并没有这么对她。
苏简安看了看手表,看见指针指向两点,自己都愣了一下:“这么快就两点了?”说着看向陆薄言和苏亦承,底气不足的问,“你们……饿了没有?”
陆薄言扶住苏简安:“很痛吗?”
“……”
穆司爵看了看白唐,转过头对陆薄言说:“走了。”
陆薄言以为苏简安是好奇许佑宁有什么事,示意她看酒会现场入口的安检门,说:“许佑宁要想办法避过安检门。”
“……”
苏亦承反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终于不再劝许佑宁,最后叮嘱了一句:“佑宁,照顾好自己,保重。”
陆薄言和唐玉兰一起上楼,唐玉兰去了儿童房,他回房间换衣服。
陆薄言看了穆司爵一眼:“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白唐做出一个“拜托”的手势:“能不能把你的妹妹介绍给我?我特别想认识她!”
可是,陆薄言刚才明明已经动了某种念头,如果不是因为她还在生理期,他应该不会控制自己,更不会把她抱回房间吧?
他做的是脑部手术,不是手部的,就算他的行动受到一定的影响,也不至于让他吃饭都成问题。
小家伙明显是被吓到了,黑葡萄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一只小动物那样紧紧靠在许佑宁怀里,双手抓着许佑宁的衣袖,眸底还有着尚未褪去的惊恐。
他点点头:“我答应你,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直到今天,直到这一刻,白唐才发现他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