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没接话，无动于衷像没听到。

高薇愣了一下。

祁雪纯感觉出两人的夫妻意味了，同吃一份馄饨，这是相濡以沫的感情。

“你说得没错，”祁雪纯瞪住他，“但你要想好了，我和她之间，你只能选一个。”

“他没带你来过，倒带着其他女人过来。”

祁雪纯轻轻闭上眼，也忍不住掉泪。

她和韩目棠做过交易的。

呼吸机的起伏线，变平，变直，直至泥牛入海悄无声息。

程申儿微愣，这已经是换过的，第六个护工了。

点好菜之后，祁雪纯小声问他：“我刚才看到服务生有点不耐烦，但他往你的手表瞟了一下，一下子又和颜悦色了。”

忽然，一声大吼传来：“起火啦！”

辛管家无奈的说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饭的慌。少爷你不吃饭，挨饿的也只是自己。”

“呸！”

医学生惶恐的点头，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才说道：“当初路医生没钱搞研究，和莱昂先生签订了一份协议，他们是永久合伙人，路医生的任何研究项目，莱昂先生都有份。除非一方死亡，合约才算解除。”

“莱昂？”祁雪纯摇头，“我没有看到他。”

“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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