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垂头想了想，“等她醒过来，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你走啊，你走吧！”程申儿哭喊：“难道要我给你磕头吗？我给你磕头好了……”

说得什么也不清楚，语气里的懊悔、歉疚和心疼却一丝丝占据她的心头。

“我脚麻……”

“啊？当然能打得过！”颜启那助手看起来细手细脚的，应该是没什么本事的，可是，“如果现在和他打架，我怕颜启他……”

“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路医生接着说，“她清醒而且独立，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

“你答应他。”他说。

许青如站了一会儿，额头也已流下冷汗。

她离开二层小楼，阿灯仍在外面等待。

“如果你再给我介绍相亲对象，我希望是你这样的。”

“我们

“我想抓到证据，把你送进警局。”

她本来想说，傅延送的，一定别有目的，但脑海里回想他和程申儿、司家父母同桌吃饭的事情，马上改变了主意。

“路医生！”祁雪纯吐了一口气，“我找你很久了。”

他刚在嘴边上翘的笑意瞬间凝滞。

她立即坐起来，使劲撑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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